墨年的衣袖,也被他躲开了。
祁月笙见状讽刺,“怎么,为了博红颜一笑,覃总连青红皂白都不分了吗?”
他去拉祁月笙的手,被她躲开,她眼眶通红,眼底晶莹。
祁月亮坐在角落里,脸上那巴掌的痕迹十分醒目。
当然,舒杰早就鼻青脸肿,看起来和猪头没什么两样。
一个纨绔公子哥,怎么打得过肩扛两百斤的男青年?
舒尔与祁月笙道:“不知道笙笙还有个弟弟,你弟弟真的失聪了?我们说话他听得见啊。”
祁月笙抬眸,眸色冰冷,“你想说他在装?”
舒尔一瞬尴尬,“谁也不想惹上碰瓷专业户是吧?我弟弟也是谨慎。”
她可以软弱,可以受舒尔刺激,甚至可以生下孩子就放弃抚养权,但她的弟弟不行。
“覃先生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