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长说的一样,这新粮食太容易耕种了噻。
“这可方便,俺种了老一辈子的庄稼,头回见识这么好养活的庄稼,回头咱家多种些的。”
又有村民说:“前几个,我听年东家的说,木薯比芋魁耐放,可是真的?要真如此,回头咱家到山脚下开荒,种个七八拉地,今年咱家孩子就不怕挨了饿。”
虽说如今天下已定,不再有战事所累,但每年种出的粮食,扣除上缴的赋税,仍是有不少村民得勒紧裤腰带才能把日子过下去。
王氏点头道:“收成回去堆在院子里,放个一头半载都成。”
王氏说到这,不禁又提醒大家:“先前我同大家说的,木薯本身自带毒性,平日里做着吃,记得削皮泡上一天的水,好的把里面的毒泡没了。要是想存放更久,便将泡好的木薯研磨晒干,放多久都成。”
“记得记得,吃进肚子里的粮食,咱可不能忘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大家可都记好了,可别给徐家招了晦气。”有的村民婶子用着打趣的语气,正色的提醒大家。
“那是当然,大家日后能吃饱,这份情就不能亏了徐家。”
“没错!日后谁敢说锦记一个字的不好,老子提了锄子敲断他的腿。”
大家说说笑笑,忙碌中多了几分惬意,又都紧赶着帮锦记把这十亩地种上木薯。
晌午日头正烈,地里依旧忙得热火朝天。
锦绣到地里给贺年庚和王氏送饭的时候,便看到这么副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“哟~,年庚家的来给当家男人送饭了。”看见的婶子,忍不住打趣道。
锦绣脸皮厚,半点不带羞怯,应得轻快:“大家手头要是忙活得差不多了,也快些回家吃饭。”
“好嘞,就剩这么点活计,咱们干完了先。”
“辛苦各位父老乡亲了。”
“瞧你,说的是什么话,该是咱谢谢你们家才是。”
几番欢声笑语的寒暄,裹挟着乡亲的纯朴,又富有浓浓的乡邻情意。
贺年庚向来沉寂的面容,唯有看见锦绣的时候,露出几分柔软,朝她走来。
夫妻俩四目相对,笑意盎然,锦绣没忘了喊上王氏和两位王家嫂子:“嫂嫂,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