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锦贵一副愁眉苦脸,锦绣宽慰道:“五哥不必担心,如年庚所说,只要我们不应战,臻记迟早自己便会遭不住。铺子的食客流失或是客栈酒楼订单税减,那又何妨,生意岂是一家真能独揽。”
贺年东想了想道,“大嫂说的有道理,不过,这岂不是影响了整个锦记的营收。”
“无妨,我们只需保障不做赔本买卖就是,今起,只要我们铺子周边有臻记食坊,便每日斟酌减少卤货和辣板筋的量产,食铺和作坊的用工也酌情减少人数,削减下来的工人另有安排,这样一来,减轻锦记的负担,平衡营收还是能坚持下去的不是。”
二人闻言点了点头,觉得这样安排确实是唯今最好的法子,减轻每日的产量就不会浪费食材耗损过大,减少工人等同减轻锦记的负担。
只是,锦绣所说的另有安排,又是何打算?
见二人看来,锦绣不急不徐的示意一旁候着的魏娘,道:“今日灶房可有做那吃食?”
“有的,奴家这就去端了来。”
徐锦贵和贺年东似听出些许意味,心想,锦绣难道又做出新的美食。
如此一来,确实是当下最好的扭转之势,食坊买卖最讲究的是创新。
别人家想学了去,还需花费时间与精力,在此之前没人能与锦记一争高下。
很快,魏娘从灶房里端来吃食,手中托盘上放了一碟蒸得晶莹剔透的饺子,饺子快赶上巴掌大小,里面包的馅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,除此还有几碗甜汤,能看见甜汤里是一颗颗珍珠大小的小汤圆,有紫色也有黄色。
贺年庚见二人满眼好奇,不等他们开口问,先示意道:“眼下时辰,你们怕是晌午没怎么吃,不如先尝尝。”
徐锦贵想了想,拿起筷子:“也好,这饺子瞧着就有食欲,里面包的青菜颜色都能看见。”
贺年东也不客气,先端起一碗甜汤,尝了口小汤圆,弹软劲道的汤圆比以往吃到的软糯不同,其中包裹了芋香、地瓜香,味道更是独特。
贺年东,“这汤圆用的可是宇魁。”
在乡下地方宇魁并不少见,以往闹饥荒,宇魁是难能填饱肚子的粮食,只不过宇魁不好存放,村民们种得少。
锦绣点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