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归想,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伏上贺年庚宽实的后背,侧着脸笑睨着他:“你就不怕别人在背地里说你宠妻无度?”
贺年庚嘴角轻勾,背着她直起腰来:“娘子这词用得好,日后常用。”
锦绣:……
现在她可以肯定,她和贺年庚是一个比一个脸皮都厚。
很快,附近村民就看见贺年庚背着自己的媳妇,大摇大摆的在他们眼前晃过,愕然得嘴角直抽抽。
魏娘盈着笑跟在后头,不忘捡上二人脱在田埂边上的鞋子。
年昌哥俩见天色还早,干脆提上鞋子前往村尾东头的地里,帮徐锦贵的忙。
贺家小院,瓜棚下桌几竹椅。
祝先生和礼大夫怀里各抱了个哥儿,不知道又因着什么事,两位先生争论得面红耳赤。
倒是他们怀里的丞舟和丞延,手舞足蹈得咯咯咯的直乐,不知道的还以为兄弟俩也参与进这场争论里边。
半岁大的孩子,模样已经长开,狭长灵动的单凤眼,浓密的眉毛,翘长的羽睫,轮廓挺起的鼻梁骨,粉雕玉琢的小脸蛋,是长得极好的相貌。
可是孩子长着长着,贺年庚和锦绣都莫名觉着俩孩子跟他俩长得像又不太像。
只有两位先生和魏娘知道,哥俩是越长越像齐先生和孩子早逝的外祖父,隔代的血脉往往是那么的奇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