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的就没能晋级乡试,如他这般心性,不至于名落孙山才是。”
贺年庚为媳妇沏了碗热茶,缓声笑道:“心比天高,过于自负又岂是好事。”
锦绣想了想,觉得也是,像是想到了什么,端起茶碗的同时,促狭地对身旁的男人挑了挑眉:“话说,将来夫君若是考上秀才,可也会——。”
“休想!”
话未说完,刚抿进口里的茶水,猝不及防被男人的反应吓得倒呛。
咳——咳咳!
贺年庚没好气的抬手给她顺背,“这种事情怎能随意胡说,娘子该知道避谶的道理。”
锦绣:……
好不容易顺过一口气,锦绣要被他紧张的神色弄得哭笑不得:“我不过开个玩笑,瞧把你急的。”
贺年庚无奈的握过她的手,郑重其事地道:“将来为夫定会给你考出个好功名。”
锦绣瞧他严肃又破碎的神情,到底把嘴边的笑压了下来,心口暖烘烘的发胀,“好,我和孩子等着。”
贺年庚轻笑应声,抬手将她轻轻的揽入怀中。
不管耗费多少精力与时间,只要锦绣想,他定会如她所愿—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