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有寓意。
对面抱着两孩子的梁家儿媳,笑道:“我们家上月得知妹妹生了两哥儿,娘就给俩孩子订制了两对脚环,特意送到寺庙寻大师开光,好的保佑孩子平安顺遂。”
白氏闻言,忙道:“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,便是给孩子讨个好意头。”
夫妻俩相视一笑,相伴起身向上首的梁主薄与白氏行了一礼,“多谢梁叔和婶子为我家小儿的一番心意。”
梁主薄和白氏笑着让二人坐下,直道小两口不必言谢,不然就是把他们当成外人看云云,可见得梁家待他们的重视。
几人在堂厅里说了好一会儿话,管事前来传膳前,梁主薄的两个儿子正好赶回了府上。
梁主薄的两个儿子自小随家中长辈学习经营,如今打理梁家在县城的买卖,在经营场上历练出来的老油条,性子圆滑老道,说话幽默风趣。
他们早在老子口中得知贺年庚与县令公子的关系,席间待贺年庚多有客气讨好之意。
一顿寻常家宴,觥筹交错,慷慨畅言,平素在外人面前寡言少语的贺年庚都一一应对了过去。
夜里,夫妻俩回到入住的客栈,便让店伙计送来一碗解酒汤。
锦绣哄睡下俩孩子,贺年庚也已经喝下整碗解酒汤,肚子胀得不行。
其实他没醉,他自小酒量就好,便是不想拂了媳妇的一番心意。
见锦绣来到身旁,贺年庚放下空碗,伸手拉她在桌前坐下,笑容和煦:“我没事。”
锦绣真不想给他翻白眼,语气无奈藏着温怒:“你身上伤势还未痊愈,怎好跟梁家的两位大哥嗜酒,半点不管身子死活。”
贺年庚知道媳妇生气,眼眸含笑,诚恳的认起错:“我错了,娘子别生气。”
今晚梁家的家宴男女分席,锦绣并不知道男席到底是个什么境况,起初梁主薄还会惦记着贺年庚正在养伤期间,不让两个儿子给贺年庚劝酒。
坏就坏在梁主薄太过不拘小节,吃着吃着酒劲上头,父子仨就跟脱了缰的野马,简直如出一辙。
面对性情奔放的梁主薄父子仨,贺年庚做为客人如何能躲得了,但他已经尽量少喝。
锦绣固然生气,觉得他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,但也心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