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请村里的几位大嫂帮忙喂养,一会儿孩子醒了,让阿娘抱来给你看看。”
锦绣抽噎着鼻息,还是不相信,伤心可怜的模样劲,几乎揉碎了贺年庚的心。
为了让她安心躺在床上休养,贺年庚不得不去将孩子抱来。
张婆子和王氏听说她醒来,急急忙忙抱着孩子过来。
礼大夫也闻讯从后面的院子赶来,他给锦绣把了脉,重新开了调理方子,缓声道:“气虚体弱,不是啥打紧的大事,养个一两月便好。”
张婆子感激得直抹老泪,没口子的谢过礼大夫,又叮嘱锦绣安心养好身子。
锦绣侧身躺在床上,仔细看了又看襁褓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儿,这一刻,她才相信她和贺年庚的孩子都在。
一个都没少!
眼下,她再也不敢任性,长辈叮嘱什么,她都答应。
想到自己历经生死生下的两个孩子,锦绣心头感动,感激上苍垂怜厚爱,眼泪再次不受控,脸上却始终挂着笑。
张婆子虽舍不得离开闺女,但她是个懂事的老长辈,这种时候该是留给闺女和女婿一家团聚,识趣的带着王氏退出屋外。
锦绣笑着抹去脸上的泪水,抬眼看向床边的贺年庚,见他一脸憔悴,眼里布满红丝,胡渣子凌乱,便知道她昏睡的这几日,贺年庚比她好不到哪去。
心疼的向他伸出手。
贺年庚握住媳妇伸来的手,俯身凑近,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动作无比温柔。
锦绣双手揽住他的脖子,高兴的示意他看看躺在她身边的两个孩子。
两个孩子长得跟一个模子似的,连他们做爹娘的都分辨不出来。
不过,包裹老大的襁褓用的是红色的细袄,包裹老二的襁褓是蓝色的细袄。
孩子们睡得很沉,瞧着软呼呼的,奶萌奶萌,睫毛很长像极了锦绣,眉毛很浓又像贺年庚。
本来出嫁的闺女不能在娘家待产,奈何当日事发突然,便连小罗氏也得在徐家坐足小月子才可离开。
“我们的孩子。”锦绣声音哽咽。
她和贺年庚父母缘薄,现在终于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骨肉血亲,得之珍贵。
贺年庚嘴角浅笑,揩去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