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很疼,但你得忍着。”
锦绣再次脱力跌回枕头,无力的半睁眼帘,浑身的痛疼似已经麻目。
只隐隐感觉肚子里的孩子,在蔡婆婆的动作下,有所扭动,同时下身的暖流不停往外溢出。
生产期间转动胎位,无疑是最危险的举动,但如果不这么做,孩子即便出来了也活不了,产妇更别想活。
先前锦绣吃下去的糕点哪怕抠吐出来,余毒对孩子和她都是要命的存在。
这时,敞开的院子门外,传来马蹄和马车的轱辘声响。
“大夫来了~~”徐锦贵从马背上翻身而落,身后跟来的马车上,分别下来两名年迈的大夫,最后下车的还有礼大夫。
礼大夫风尘仆仆,眼看着院子中的情形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祝先生可算是等到了旧友,立马冲到他面前。
不等他说话,产房内忽然传来隐婆的惊呼:“老二出来了,不好,孩子没气了!”
随之而来的是王氏痛心的呐喊:“瑶儿——!”
贺年庚心头重重一颤,不管不顾的便要冲进产房。
贺年东大吃一惊,及时拦在门外:“大哥,你不能进去啊。”
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女人产房多有晦气,男人绝不可迈进一步。
“滚开!”贺年庚浑身戾色,抬脚便要将人踹开。
年东家的长辈神色大惊,生怕贺年庚这一脚废了他们家小子。
说时迟那时快,礼大夫眉眼一抬,从袖子里落下一枚银针,隔空精准的扎进贺年庚的肩膀。
贺年庚猝不及防,眼前一黑。
好在年东及时从身前扶了把,将人带到一旁。
“娘~”这边张婆子再次经受不住打击,身子一软便要栽倒。
徐锦贵快步上前,千钧一发之际,将人扶了起来。
祝先生一拍大腿,冲礼大夫喊道:“愣着做甚,侄媳妇活不成,你以为他小子活得下去!”
礼大夫无奈瞥了眼昏过去的贺年庚,语气不急不徐:“老子倒要看看,谁敢跟老子从地府抢人。”
说罢,抬脚走进锦绣的产房。
从城里请来的两名老大夫,并没进到小罗氏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