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急的拉过跟进屋的蔡婆婆:“婆婆,我媳妇她——。”
蔡婆婆打断他的话,拉起小罗氏的手腕把脉,同时道:“别问了,如今紧要的是保住你媳妇的命,快到村里找来懂事的婆子搭把手。”
先前蔡婆婆尝出水晶糕里的药性,那可是给牲口用的猛药,如此霸道的药用在怀孕的妇人身上,无不是要命的大事。
也就是己哥儿年岁小,味觉灵敏才尝出被糕点甜腻掩盖的药味,要是孕妇再多吃一口半口,命怕是要往里头搭了去。
贺年东吓得脸色大白,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门到村里找人。
王氏经历过两回险些落产的险境,眼前的境况让她又惊又惧,颤抖着唇哆嗦的说:“婆婆,我去烧热水。”
蔡婆婆眼眉都没抬,从身前的小布兜拿出几枚银针,想法子稳住小罗氏的情况。
这边,锦绣被抱回房里,脸上血色尽褪,只手抚着肚子,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贺年庚。
眼角的泪浸湿了髻角,她艰难的开口道:“保,保住孩子。”
贺年庚握紧了她的手,恐惧如同一只黑色的魔爪将他拢罩,他绝不允许锦绣有半分差池。
他尽量缓和面色,低声安抚:“别怕,稳婆很快就来。”
锦绣哽咽的眨了眨泪眼,她不想死,这辈子她还没跟贺年庚过够。
多少个日日夜夜,她和贺年庚一起畅想过未来前程,说好的并肩共赴风雨,更说好在他们年老的时候,一起柱着拐杖欣赏日出夕落。
可是,身体的疼痛如同前世那般真实,如果她真的熬不过去,保住孩子是她唯一的念想。
她不想贺年庚因为她的离开而痛苦,至少,他们的孩子能让他好好活着。
张婆子哭哑了嗓子,不断在床边哽咽安抚:“瑶儿乖,听话,可不许抛下娘的,你出事了娘怎么活啊~。”
锦绣痛心的压着涌上嗓子的酸涩,张了张嘴想说话,泪水继续滚落,“娘~”
这时,村子里的几个稳婆,马不停蹄的赶到徐家。
贺年东家的长辈全都闻讯赶来,他们家还不知道小罗氏几时怀了身孕,怎么就落产了。
贺年东阿娘,老罗氏双腿一软瘫进当家男人怀里,抹着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