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,徐锦贵神经大条的跟孩子来一句:“好吃吧,等你大了,还有更好吃的,比你喝奶都香儿。”
隐哥儿像是听懂了一样,在老子怀里一阵手舞足蹈,高兴得直哼哼。
贺年庚:……
得,他还是别打搅父子俩和谐交流的画面。
另一边,祝先生品尝了镇子带回来的胡饼,眉头直皱的跟身旁的梁管事说:“你们这的胡饼,差点意思。”
梁管事并不知祝先生的出身,但多有恭维之色:“许是先生吃不惯咱漕云镇当地的胡饼,我们这里的人就好这口。”
祝先生略带嫌弃的撇撇嘴,神气道:“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不是我说,老夫我可是吃过这世间最美味的胡饼,我的嘴可叼着呢。”
梁管事性子圆滑,半点不介意祝先生把天聊死,一个劲的点头夸道:“可见先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小的失敬失敬。”
祝先生愈发得意的掉起嘴角,估计有根尾巴都能翘上天去。
直把一旁的贺年庚又看得嘴角抽抽。
心道,老家伙张口就来的吹牛本事,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!
女人这桌,蔡婆婆给锦绣把了脉,欣慰道:“张娘子放心就是,瑶儿的胎象极稳,母亲和孩子都健壮着呢。”
张婆子把心装回肚子里,点头直道:“好好好,有婶子这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
王氏给婆母和蔡婆婆沏上热茶,又给身旁乖乖坐着的己哥儿拿了块胡饼。
小家伙懂事不闹腾,在长辈面前乖顺得不行。
田草从井边端来洗干净的野酸梅,殷切地跟锦绣说道:“小姑,我早上从山里采回来的梅子,你快尝尝。”
锦绣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,“好。”
见小丫头直盯着自己的肚子,锦绣哪看不出她的小心思,笑着拉过她的手:“来,你摸摸看。”
当手心隔着衣衫料子,轻轻覆上锦绣的孕肚,田草惊奇的眼睛蹭亮:“小姑,弟弟好像在动,是真的吗?”
张婆子没好气的嗔道:“说的什么话,那肯定是真的,你的两个表弟活跃,将来跟你小姑一样聪明。”
锦绣总是被阿娘硬夸,脸颊微红地与对面桌的贺年庚相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