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,却被扑了一脸药粉,鼻尖还吸进去好些。
贺年生怒火梵烧,重重挥来紧攥的拳头,锦绣连忙弯腰躲过。
贺年生吸入的药粉比徐锦绣更多,拳头没能打到她身上,身子往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,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,赶紧撑着桌面,甩了甩脑袋。
旋即,恶狠狠回头寻找躲到身后的徐锦绣,不等他再放出狠话,眼前的画面重影交叠,手脚也渐渐使不上劲,身体里像是点燃了火种,燥热难耐。
锦绣知道贺年生的药效也来了,这种时候继续跟他独处一室只会更危险,必须得想出法子尽快离开。
破旧的房门外,三个狗腿鼻青脸肿地倚在墙边,听着里头阵阵响动,都以为他们大哥开始发力,脸上尽是调侃之色。
心道,这动静连村里的牛都得甘拜下风。
贺金莲同在廊下避雨,浑身湿透的她特地与几个男人保持距离,听闻里头的动静,眼底闪过一抹快意,报复的快感让她不禁弯起嘴角。
今日之后,她倒要看看徐锦绣有何脸面威胁她,同样是无媒苟合与人私通,而且贺年生为人阴险狠毒。
可想而知,徐锦绣往后余生都将活在痛苦之中垂死挣扎。
锦绣知道贺年生的人就守在屋外,如果冲出去一定会被拦下来。但身后是随时兽性大发的贺年生,她攥紧手里的粉沫,咬咬牙别无选择。
果然,当她强撑着意志打开房门的那一刻,几抹身影立刻出现在眼前。
二柱几人意外看见徐锦绣衣衫完整,反观他们大哥却在屋里摇晃不止,便知大事不好。
锦绣快速扬起手中药粉,顷刻迷住他们的眼睛。
几人大吃一惊,及时捂着口鼻,气急败坏地挥去眼前迷雾,一把拦下往外冲的徐锦绣,用力将她推回屋里。
“贱人,竟敢算计我们!”
“赶紧回屋好好伺候我们大哥!”
“还想跑,你以为你跑得掉吗!”
锦绣被推得一个趔趄,但眼疾手快地扯了把凑上前【看热闹】的贺金莲,不及贺金莲惊呼出声,她抬起残留药粉的手,紧紧捂住贺金莲的口鼻。
“唔——,放开我!”贺金莲惊恐的推开徐锦绣,呼吸间吸进她掌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