溺爱,再瞅两眼一旁不顶用的老大两口子,眼睁睁看着他这个老子吃老婆子的亏,心口郁结难消。
罢了,这会子他也懒得跟老太婆争个长短,免得让左邻右舍的村民听了笑话。
见徐老头吃瘪回屋,张婆子心头爽快。
每每想到大仙给闺女托的梦,张婆子恨不能扒了徐老头的皮,她倒要看死老头能在这个家装到几时。
到时,自有老大几房人哭的份,真以为他们的老子会为他们算计前程,一身的横肉竟长不出二两的猪脑子。
徐锦江和罗氏被老娘盯得毛骨悚然,尤其觉得老娘嘴角隐隐牵起的笑意,怎的如此瘆得慌。
春耕过后基本就是农闲,地里的活计不多,每日有徐锦贵下地,不过小半日的功夫,该除的草、该灌的水就能完事。
徐锦绣接下来的几日都带着田草上山,靠两只灵兽指点,每次都能挖到小半篓的舒筋藤。
现在村里还没人知晓舒筋藤的药用,更不知道山上长了这罕见的药材,她徐锦绣向来不是穷大方的性子,在消息传出去以前,尽可能都采回家。
今日,她们上的这座山收获颇丰,挖了整整两篓子的舒筋藤,姑侄俩虽累得紧,却倍感满足。
“小姑,你喝口水。”田草殷切地拧开竹筒盖子,送到徐锦绣面前。
锦绣抬起手背抹去额间的细汗,接过竹筒浅浅抿了几口:“这座山咱都找遍了,该回去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小丫头也喝了口自己竹筒里的水,她越来越喜欢跟小姑上山找草药。
小丫头与徐锦绣相处得越久,越觉得小姑厉害,小姑总能第一时间发现草药长在哪,好似有未卜先知的本事。
日头渐渐西斜,姑侄俩不得不加紧脚步下山,远远的,好像听见老五徐锦贵与人对骂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,明明是我妹子瞧不上你贺年生,说我妹子长得胖,那又咋了,吃你家大米,喝你家水了?我们家疼妹子,特地把她养胖碍着你什么事,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儿~”
“嘿~,我说你徐锦贵,就凭你也敢在老子面前叫嚷,老子看你是没挨过毒打。”
听闻此,徐锦绣眉眼微凛,大概捋清跟五哥争吵的人是谁,旋即又听见一阵痛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