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？”
他最终还是忍不住，开口问道。
苏攸宁咳嗽了几声，然后缓缓抬起头，看着纪擎城，眼神里充满了绝望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
“我倒是想问问你，为什么？”
苏攸宁的声音轻飘飘的，身体已经虚弱透了。
她身体本就差，一天没吃饭，纪擎城也不允许她打营养液，现在的身体，已经临近透支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就因为我和你表白是吗？”
“纪先生，我的惩罚还不够吗？你还想让我怎么样？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，让你彻底看不到我，还不够吗？”
她这段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。
纪擎城的眸色更暗！
“永远看不到？”
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，他大步走到病床边，捏住她的下巴。
“对！不够！就是不够！要不是我，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。”
“你这条命都是我的，明白了吗？！”
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，正在一点一点的破碎。
“所以，你这是要我，把命还给你。”
苏攸宁张了张嘴，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。
超过一个星期不治疗，她应该就活不成了吧。
纪擎城的呼吸有些沉重，手上的力道也一寸一寸加重。
“对，想要还清我们之间的恩情，除非你死了。”
疼痛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扩散，她眼神里的光逐渐淡去。
任由他摆弄，甚至连半点反应都不愿再给他。
这样熟悉的场景，把他曾经的记忆生生拽了出来。
他第一次看到她时。
她也是哭的眼睛都肿了，几天没吃饭，身子弱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了。
因为父母突然去世，她眼里满是绝望，没有半点生机。
明明和现在都是一样的。
那个时候的她，见他生气，还会说两句好听的话哄他。
可是现在，她为了一个野男人，句句都是刺，半句软话都不愿再说！
“嗯，如你所愿。”苏攸宁突然闭上眼睛，不愿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