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诚挚,江锦安心头微颤,像是枝头叶片随风摇曳,在风中晃的不成样子,一颤一颤的,险些遮掩不住内心的慌乱。
“胡话。”
姑娘垂下鸦羽般的睫,目光轻飘飘的落在远方。
她道:“将军素日都爱这么取笑人吗?”
陆清渊觉得有些好笑,话题是她挑起来的,最先害羞的也是她,如今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,便这样冷冰冰的待自己。
他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呀!
“你知道的,我只与你相熟。”深邃的眉眼在光影惶惶中,显露出几分散漫,但话语却是那样的笃定,斩钉截铁的在她心上落下深深的烙印。
自陆清渊大胜回朝之时,前往镇国公府为他说亲的媒婆多的险些把镇国公府的门槛踩坏,可陆母将这些人一一都拒了,其中缘由无人得知,甚至有谣传流出,说小公爷喜欢的其实是男子。
思及此,姑娘忽然绽放出笑颜,她轻轻咬着唇,戏谑的扫了陆清渊一眼。
陆清渊不知她在笑什么,自然这样的流言也没人敢传到他耳边来,是以陆清渊一脸的莫名其妙,现下花厅那头已然要开席了,这边便没了人,陆清渊便没了顾忌,他弯唇笑着,正欲上前一步,身后却忽然有人叫了江锦安的名字。
“锦安妹妹?”
瞥见江锦安身侧的陆清渊时,沈越洲一愣,“陆兄?”
陆清渊脸色已然沉了下来,他淡淡的嗯了一声,视线却不如方才温和,迟钝如沈越洲,也觉察出陆清渊对自己的不喜。
他扫了眼身侧的江锦安,用兄长的口吻道:“前头都要开席了,你还不去吗?”
江锦安点了点头,提着裙摆往花厅去。
看着眼前立着的沈越洲,陆清渊从未觉得他如此碍眼过。
偏沈越洲还觉得自己是一心为江锦安好,不想她同陆清渊走的太近,因此对陆清渊颇有敌对之感。
“小沈大人来的倒是迟。”陆清渊啧了一声:“若是再晚些,宴席可就要散了。”
陆清渊嘴巴毒,沈越洲是知道的,也不愿意同陆清渊多说些什么,他只笑了笑,抬腿便往花厅去。
看着沈越洲追上江锦安的步子,陆清渊牙都快咬碎了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