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紧张?”
江锦安这才道:“女儿听说二表叔在京西买了块水田,又转手卖了出去。”
江老太太一愣,面上带了丝嘲笑:“这算是什么事,你二表叔虽不中用,可不至于连块地都买不起,到底咱们家接济着他呢!”
说起这个江老太太腰杆儿都直了几分,当初先侯爷故去,几房见江远兴年幼,都动了夺爵的心思,是她力挽狂澜保住了爵位,如今几房日渐败落,也只能望正房项背暗自嗟叹。
“可是”江锦安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江远兴见状打断自己母亲的话,让江锦安继续说下去。
江锦安道:“可是孙女听说那块水田占地极广,是京西一等的的沃土肥田,还听说二叔前几日把这块地转手卖给了沈家三爷,现下宫中人都说这是爹爹为退婚一事觉得对不起沈家,想着法的贴补讨好沈家呢。”
“胡说!”江远兴抬手重重拍在桌案之上,他怒道:“这纯属无稽之谈!儿女婚事本是你情我愿的事,你大姐姐不愿有什么法子!”
“爹爹说的是啊。”江锦安忙附和道:“女儿也这般觉得,因此当即便斥责了那些宫人,她们都是些捕风捉影,人云亦云的墙头草,爹爹莫要因此生气。”
江老太太却是沉思着,他对江远兴道:“远成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?能买下这么好的地方?”
江远兴也觉得蹊跷,可这到底始终长辈之间的事,江远兴道:“你先下去吧,切记此事莫要再让旁人知晓。”
“是爹爹。”
江锦安离开后,江远兴便命人唤了江远成来。
江远成一路胆战心惊,战战兢兢的进了江远兴的书房:“兄长。”
他怯生生的唤了一声,心道难不成是自己赌钱的事又被江远兴发现了?
还是昨日他纳了个十四岁的姑娘入府的事被兄长知晓了?
江远成这个胆战心惊啊,是以江远兴叫他落座时,江远成险些坐在地上。
他讪笑两声,捧起茶盏喝了一口:“兄长今日寻我何事啊?”
江远兴早命人去探查了,一盏茶前才有人给他禀报过,京西那块水田在此之前的确是落在江远成名下的,是前些日子才转到沈三爷名下的。
“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