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富裕,特地命人给姐姐搬了一筐来,姐姐快叫人搬回自己院中去吧用吧,省的瞧见我屋里女使用冰眼馋。”
话里话外都是对江娇的讥讽。
门口小厮见状也窃窃私语起来,江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是她目光短浅,觉得这冰价贵,江锦安定是买不起,却没想到江锦安得萧昭赏赐,银钱不愁。
江锦安说完转身上了马车,清梨院一众女使也都散了,只留下她同轻红站在原地。
那筐里的冰在日头下化的极快,水渍从缝隙里流出,蜿蜒了满地,甚至沾湿了她绣鞋的底子。
轻红见她脸色不对,忙搀扶着江娇,“姑娘!”
江娇咬了咬牙,脸上呈现浓浓的挫败与屈辱,顾不得仍有小厮瞧着,江娇一把推到那盛着冰的木筐,咬牙切齿的踏着一地水渍大步朝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