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。
王嬷嬷见自己玩忽职守的事被拆穿,怯怯看了眼江娇,却见江娇手上把玩着她小孙女的银锁,王嬷嬷一怔,只觉遍体生寒,她赶忙磕起头来,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:“都是我的不是,是我鬼迷心窍,胡乱编排二姑娘,求老太太饶过我吧!”
江止还是不死心,他撑着桌案站起身来:“每月府里月例只有那些么,你如何能承担的起那么一大笔开销?”
江锦安望着他,淡漠的眸里流露出丝轻嘲:“二哥哥整日在千金阁一掷千金,如今囊中羞涩,也不要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你一般,有长公主殿下赏赐,我可是富裕着呢。”
江老太太眸色一沉,望向江止:“我说你成日不见踪影是去了何处?竟是跑去了那千金阁里?”
“江锦安!”江止咬牙,听到江锦安这么说,他已经断定昨日在千金阁外瞧见那日便是江锦安,“你昨日不是也去了千金阁里?凭什么来说我?”
她抬眸看向江止,反问道:“哥哥说我去了千金阁,试问哥哥有什么证据?”
“你!”江止一噎,这才反应过来江锦安诈出了自己的话。
江锦安抚平衣摆皱褶,身姿挺拔,她看向江老太太:“如今事情已经清楚了,孙女便先告辞了,崇文馆里长公主殿下还等着我呢。”
说罢便施施然出了雪松堂。
江娇垂下眼睫,道:“此事是因王嬷嬷而起,若非是王嬷嬷我和二哥哥也不会猜疑二妹妹,还请祖母做主处置了王嬷嬷。”
王嬷嬷身子一软瘫了下去,知晓自己算是成了枚弃子,连求饶的话都不曾说出口,便被刘妈妈命人堵了嘴,带出了雪松堂里。
雪松堂顿时清净下来,江老太太厉声对江止道:“你虽然落了榜却也不能自甘堕落,若是日后再去千金阁那种地方,我便打断了你的腿”
从雪松堂出来,江娇往府门口去,却见早出了雪松堂的江锦安此刻正带着人站在府门前。
身后翠微一众女使还搬了一打筐冰块。
江娇心下一紧,果不其然下一刻江锦安便命人将那筐冰搬至江娇面前。
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江娇:“不过是一筐冰而已,也值得姐姐去祖母那里告状,幸得长公主殿下赏赐,妹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