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这冷漠的神情竟叫江止想起江锦安来,一时愣住了。
他听的裴静怡道:“公子若是要看歌舞来便是,只是旁的,静怡恕难从命。”
“裴姑娘!”
江止急红了眼,未等江止话说完,裴静怡便出了厢房。
裴静怡转身之际,江止敏锐的瞧见裴静怡耳侧有一抹红,不是胎记,不是颜料,倒是有些像——血。
可静怡怎会沾染血渍?江止揉了揉眼,许是自己看错了吧。
他望着手里未曾送出的玉兰簪子,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,甚至比知晓自己落榜时还要难过。
他原以为,裴静怡定是会满心欢喜的收下这簪子的。
可谁曾想——
江止咬了咬牙,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裴静怡离去后,江止失魂落魄的回了城阳侯府。
回自己院中时正撞见清梨院的女使们搬着冰块往清梨院中去,江止忽的想起今日在千金阁似乎瞧见了江锦安的身影。
他目光如炬,定是不会瞧错的。
江止眼眸划过一丝暗红,他把匣子收进怀中,大步往清梨院而去。
那几个小女使瞧见江止似乎是往清梨院方向走,不由紧张起来,快步追了上去。
“二公子,您可是要去我们院里寻二姑娘?”为首的小女使问着。
江止没应,推开那人大步走进了院里,那小女使手中的冰块落在了地上,摔了个粉碎,江止回过头,狠狠的扫了她们一眼,那几人顿时吓得不敢言语。
外头的响动自然惊动了江锦安,她换下那身在千金阁曾穿过的衣裳,套上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裙。
江止闯进来时江锦安正摇着团扇在堂中等着他,江止一愣,这衣衫与他见到的竟不一样,难道是他看错了不成?
江止愣神之际,江锦安淡漠的瞥了江止一眼,抬手将手中茶盏泼到江止脚下,江止后退两步,却还是被茶水泼湿了鞋面。
下一刻便听见江锦安道:“我的清梨院,江止与狗不得入内。”
站在江锦安身边的翠微被自家姑娘这话惊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,姑娘现如今说话还真是直白啊!
这便是被封为县主后的底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