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骂我是疯子,如今你又是在做什么?”
江锦安从未想过,陆清渊撕去那层矜贵的面皮,底下竟是这样的胆大疯狂,她变了脸色,轻抿唇瓣,抬脚踩在男人胸口的伤疤之上,重重碾了两下。
“还痛吗?”她淡声开口,又毫不留情的重重踩上去。
用这早就结了痂的伤来博同情,她要让陆清渊知道,什么是真的痛。
夏日穿的单薄,纤细的脚踝露在外面,一根红绳绑在玉色的脚腕之上,平添几分勾人的意味。
黑暗里,陆清渊伸出手,指腹揉上江锦安的脚踝。
指尖流转。
在膝盖处停下。
江锦安方才强撑的镇定险些被击溃,她耳尖红的近乎能滴出血来,却还是强撑着看向陆清渊,“我以为小公爷是正人君子的。”
往日里防备的伪装随着那个吻被撕的粉碎。
陆清渊低笑着,移开江锦安的脚,勾着她的后腰拖到自己身前。
鼻尖近乎碰在一起。
呼吸交缠间,男人的掌覆上她的后脑,把二人之间距离拉得更近。
江锦安撞上他的胸膛,从后脊升上来一阵酥麻。
陆清渊急不可耐的凑上去,江锦安微微侧脸,陆清渊的唇擦过她的面颊。
她低笑一声,抬手轻轻在陆清渊脸上拍了两下。
这动作带着极致的侮辱的意味,可有她做出来只叫陆清渊觉得心跳加快。
唇间似乎还残存着淡淡的清甜。
胜却诸多玉露琼浆。
“小公爷,到此为止吧。”她声音清冷,仿佛早从那个虚幻的梦里抽离。
她想走,可陆清渊怎会那样轻易的放她离开?
抓着姑娘纤细的腕,陆清渊直接了当道:“岷州同千金阁,都是你的生意。”
眉心轻蹙,江锦安防备的看着陆清渊。
岷州同千金阁的事也只有翠微知道,陆清渊是如何知晓的?
她不打算承认,整理了衣衫便要站起: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郎君凌乱的气息尚且未平复,此刻却已经与江锦安谈起了生意上的事:“千金阁,一舞千金,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便在秣陵打开了销路,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