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盆中,仔细的清洗着。
他没什么浣洗衣物的经验,因此略显笨拙,将水拧干晾在衣架之上,陆清渊这才道:“对不住。”
江锦安眼睫颤了几颤,她知道陆清渊是为自己好,可是到底不合规矩!
郎君白皙的手此刻红肿的厉害,手背上还有皲裂的细小伤口,想起方才她为自己清洗大氅,心中忽的软了下来。
“是我该说对不住。”她有些别扭的低下头,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说罢抱起那衣架上的大氅,跑了出去。
回到自己帐中,江锦安把大氅晾上,只觉脸烧的厉害。
想起那玉白修长的手变成如今模样,江锦安轻轻叹了口气,翻出些药膏来想给陆清渊送去,可才起身便又坐了回去。
她现在去是否会叫陆清渊误会?
想了想,又把那药膏收了起来。
男儿家糙些也是正常的,在外征战的将士哪有细皮嫩肉的?
江锦安这样想着,可到底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