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扶起,抱至榻上。
想起萧昭的话,说这箱子是带给陆清渊的。
萧崇安面颊红了泰半,心道萧昭如今是越来越荒唐了!
叫了太医来为江锦安医治,萧崇安坐在一旁,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敢看江锦安。
这便是萧昭千叮咛万嘱咐要送给表兄的“东西”?
萧崇安一张俊脸上写满了难堪,他这算不算是助纣为虐?
萧昭委实太过分了!
太医已经为江锦安诊治过,说江锦安服用了能使人昏睡的丹药,又因为在箱子里待了太久,呼吸不畅,若要彻底醒来怕是得等到明日。
萧崇安点了点头,复又看向那太医,他缓缓道:“今日之事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不需要孤再教你了吧?”
他待人一向温和,鲜少在朝臣面前以太子身份施压。
那太医颔首,战战兢兢道:“微臣知道,微臣今日只是来给殿下请平安脉的。”
萧崇安挥挥手:“退下吧。”
因着是为前线运送粮草,路上不能耽搁,萧崇安原想着叫人把江锦安送回去,可她这样昏睡着也实在是行动不得。
只是若是等到明日,不知队伍又会行出多少里路去。
皇城内,寒风裹挟着鹅毛般的雪片簌簌落下,天地皆染上一层白霜,萧昭踏着积雪行至坤宁宫前,想要见陆宛平。
可却被敏月姑姑告知,陆宛平头风症犯了,此刻才用了药睡下。
萧昭满脸焦急,她揪着衣角,急得来回踱步,她问敏月:“母后她何时会醒?”
敏月摇头:“娘娘因为太子殿下押送粮草一事日夜担忧,太子殿下一走娘娘这就病倒了?公主殿下最是懂事,还是让娘娘好生歇息一会儿吧。”
萧昭紧咬着唇,她并非不体恤陆宛平,只是江锦安的事也同样紧急。
“姑姑就放我进去吧,实则是我有要事要告诉母后!”
敏月一听不由得紧张起来,她道:“娘娘才用过药,只怕是叫不醒呢。”
萧昭眼圈儿都红了,也不知江锦安此刻如何了!
把江锦安在其中的消息告诉陆宛平时已是第二日晌午,陆宛平听了这消息勃然大怒,将萧昭骂了个狗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