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如何?这本就是她欠咱们的!”
江析后退两步,只觉江止不可理喻:“那是你自小捧在手上的妹妹,虽然并非亲生,可那又如何,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能做的了假?”
江止冷笑:“你如今是反过头来说我了?你难道忘了从前江锦安做的那些事了?”
“娇娇才回府不久江锦安便故意刁难娇娇,往娇娇身上泼滚烫的茶水,命人在娇娇妆奁放虫子蜈蚣,更是暗中下毒手推娇娇入水,数九寒天,江锦安这是想要娇娇的性命!”
“这一桩桩一件件,你难道都忘记了?事后她可曾有过悔改之时,哪次不是不肯认错?若非娇娇心善,便是打死她也不多!”
“你当日可是斥责过她蛇蝎心肠的,如今你反过头来说我?”
“江止!”江止的话字字诛心,江析额间青筋直跳,他深吸了两口气:“安儿她现在应当改了的!”
他尽量缓和语气,江析并不想同江止吵架,他温声道:“不管如何,这次的事是你做错了,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对安儿动手,你何该去清梨院同安儿致歉。”
“要去你去,我才不去!”江止一屁股坐下,别开头去不看江析。
江析无奈,江止执拗倔犟,又是说一不二,江析只得自己前去。
到了清梨院中,翠微正端了铜盆出来倒水。
若非翠微手刹得快,那一盆淘菜用的水便要尽数泼在江析身上,翠微端着铜盆,心有余悸:“三公子?”
江析点头,问起江锦安:“你家姑娘可在屋里?”
翠微道:“姑娘才上过药,此刻在小榻边窝着看书呢,三公子是来看姑娘的?”
侯府三位公子中唯江析性情最为温和,和善,是难道一个叫翠微没有那么抵触的人。
虽说从前三公子也曾因为大姑娘的事冤枉过自家姑娘,可如今三公子回来了,翠微心里也是希望江锦安能跟他们重归于好的。
翠微道:“可否要我帮公子通传一声?”
江析摇头:“你去忙你自己的,我自己进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