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自己院里,江娇一脸沮丧:“如今看来我是真的没这机缘了。”
柳嬷嬷安慰道:“姑娘莫要伤心,船到桥头自然直,您是忘了沈家姑娘的话了不成?”
“沈兰珠?”江娇忽的想起昨日沈兰珠来府上时对她说的话。
沈兰珠说她兄长外放多年,即将被召回京中,调令已经下来许久了。
估摸着这几日沈越洲就要回京了。
柳嬷嬷道:“姑娘从前在沈家住着,与越州公子也算相熟,越州公子是宁妃娘娘亲侄儿,定然是有这手段的,姑娘不若再等等,不必心急在这一时。”
提起沈越洲,江娇略一折眉,若是有别的法子,她是不愿意求到沈越洲那里去的。
可如今也没了更好的办法。
江娇点头:“我听嬷嬷的。”
镇国公府里。
陆清渊身上伤不危及生命,奈何失血过多,生怕人有个什么好歹,叶舟带了人回来后忙唤来了府医查看。
几副汤药下去面上好歹有了几丝血色。
镇国公驻守在外,府中只有陆母同陆清渊在。
听闻儿子受伤陆母慌的是六神无主,追着府医问了好几遍是否有大碍,府医再三保证才放下心来。
叶舟从屋里出来,手里拿着陆清渊的腰牌:“夫人。”
“要出府?”陆母问道。
叶舟看了眼屋内:“主子说了,他伤势太重,府医到底医术有限,还是得请宫中太医前来一看才能安心。”
伤重是假,将此事宣扬出去才是真。
“你说的是。”陆母忙点头,不忘嘱咐叶舟:“去后院骑了国公爷那匹汗血宝马去!”
陆母进了屋子,一眼就瞧见矮案上放着的铜盆里满是血水,她登时心疼的红了眼眶:“渊儿。”
陆清渊撩了撩眼皮:“母亲。”
陆母一脸紧张的查看了陆清渊的伤势。
好在都是皮肉伤,府医也已经给上过药了,只是
她目光移至未收走的一地狼藉上,事急从权用香炉灰止血她可以理解,可为何止血的布条打了个这般秀气的结?
这可不是陆清渊的手笔。
只是眼下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