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亭疑惑道:“我们追查了这么多年,始终未曾发现你母妃和乔守望相识,就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,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交集。可如今,这乔守望突然跑出来声称,他是你母妃朋友,这实在令人费解。”
萧靖川微微颔首,“的确如此,这件事情确实透着几分古怪。倘若乔守望所说之话不假,那必定是有人刻意抹去了母妃的过往经历。”
萧靖川想到一人,可那人为何要这样做。
陆文亭取过画匣,打开,将画挂在书架上,站在画前端详。
“你母妃保留这幅画到底有何用意?我看这幅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,难道是这画中之人身份有什么特别?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?”
他突然弯腰凑近,盯着那画中簪子出神,惊讶道:“牧风,这画中的簪子跟你那支好像…”
萧靖川并不奇怪,他此前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簪子,便说道:“应该就是同一支。”
宋长夏也好奇地凑过去查看,怀瑾跟在其身后,问:“夏夏,这画上之人是你吧,那骨簪也是你的。”
— 看起来确实有点像我。
“哪里是有点像,那分明就是你。”怀瑾说道,“你看那支骨簪,跟你怀中的那支一模一样。”
— 嗯…看起来确实很像,但是不是同一支,也不好说。
宋长夏死不承认,决定装傻。
怀瑾知道宋长夏在狡辩,他心中有些郁结,宋长夏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他的呢。
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不够亲密吗?
他叹气,“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骨簪是你的,因为骨簪的原因,我才维持着这副状态。也正是因为骨簪,你才能看见我。不然,为何别人都看不见,偏偏只有你能看见。”
宋长夏不得不承认,怀瑾的猜测是对的。
在青溪村,第一眼看到那只骨簪虚影时,宋长夏便认出了那支骨簪是她的东西。
虽然她记忆缺失,但这件属于自己的东西,她还是记得的。
因为,那支骨簪是用她左腿胫骨而做,是她身体的一部分。
即使是没了记忆,那种身体之间的共鸣还在。
陆文亭观察了一会儿,突然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