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 算了,你没留意吗,这两人出来也不真是为了喝酒。
— 没留意,我在专心喝酒。
怀瑾想笑,他觉得宋长夏其实应该已经醉了,否则,她也不会这么快接他的话。
“师父你怎么在喝酒啊!”周一南的声音突然在怀瑾耳边响起。
他扭头看去,周一南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边,旁边跟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元宝。
一看便知,他俩是跑着来的。
“跑得这么急,找师父有啥事儿?”怀瑾问。
“师父,你怎么喝酒了啊!”周一南惊讶地继续问。
“怎么,你师父不能喝酒吗?”陆文亭问道。
周一南立刻摆手,“不是不是,是…是…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萧靖川问。
“师父喝酒会发疯!”
周一南胡编道,他总不能说是另外一个公子师父不让这个师父喝酒吧。
怀瑾一巴掌拍在周一南头上,“胡说八道,你师父什么时候喝酒发过疯了!快说,找我干什么?”
“哦…”周一南揉了揉自己的头,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,大声回答道:“林堃练功走火入魔了,师父赶紧去看看吧。”
这些臭小子,一个一个的真不省心,竟耽误他/她喝酒!
宋长夏一溜烟便消失在原地,留下萧靖川和陆文亭面面相觑。
周一南也不见了,看来是被他师父夹带走了。
同时被顺走的还有桌上那酒坛,那里面应该还剩下半坛。现场唯一剩下的便是这条五黑犬,元宝。
“你主人丢下你了,你跟我们慢慢走回去吧!”陆文亭揉了揉元宝的头,这五黑犬似能听懂人言,竟然点了点头。
宋长夏带着周一南冲入林堃房内,酒气熏天地凑到林堃跟前查看,“怎么就走火入魔了呢…”
林堃之前练习宋长夏的内功心法,不知为何,练着练着突然想起自己在枹罕城温宅里被凌虐的那一幕,顿觉气急攻心。
他自知不好,立刻平心静气,脑海中便开始想着公子的样子,本来已经慢慢平复,不曾想,越想越魔怔,画面逐渐变得诡异,最后更是无法解脱,直接走火入魔,吐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