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去。
怀瑾看着已经走到院中的宋长夏,微微一笑。如今这个鲜活灵动的宋长夏,真好。
会耍小脾气,会和他斗嘴,会和他生气,表情五官生动了不少。
怀瑾如今利用小白的龙魂,每次都可以短暂拥有身体,虽不长久,但做顿饭的时间还是够的。
宋长夏只有刚醒来时被怀瑾占了便宜,之后的日子再没有让他得逞过。
怀瑾倒是有心想偷个香,可,宋长夏一直未表明心意,他也不好强来。他必须尊重宋长夏的感情。
宋长夏并没有真正离开,而是悠然自得地坐在院中那把古旧的摇椅上,拿起旁边石桌上倒扣的书籍,看了起来。
院外的大树将那茂密的枝叶伸进了这方小院,刚好为宋长夏遮去了过多的阳光,微风不燥,阳光正好。
那张美丽的面容上仅仅扬起一抹浅浅笑意,便若桃花般艳丽动人。
这无用院里什么都有,什么都不缺,只是不知道原先的主人去了哪里。
元宝安静地趴在宋长夏脚边,毛绒绒的脑袋搭在宋长夏脚上。
宋长夏觉得元宝的肚皮超级暖和。虽说才过九月,可这深山中的夜晚早已透出丝丝凉意,每每寒意渐浓时,元宝就成了她的专用小暖炉。
对此,怀瑾却颇为不满,他总是大言不惭地宣称,自己肚子比元宝更暖和。
在他多次无理取闹,一次次拿走宋长夏手中书籍,抱走元宝之后,宋长夏总算是妥协,勉为其难试了一次。
怀瑾,果然是个骗子。
当宋长夏的一双玉足被怀瑾放到他腹部时,那感觉并不美好。
怀瑾的腹部没有元宝的柔软,硬邦邦的;也没有元宝的暖和,凉飕飕的。
怀瑾毕竟不是真正的人,他没有心跳,体温偏低。
宋长夏双脚冻得不行,下意识挪动,想找一个更暖和的地方,没想到,怀瑾突然扔下她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至今,宋长夏都没搞明白,那晚的怀瑾到底怎么回事,后来跑去了哪里。
她询问小白,却得了小白一记白眼。
撩人而不自知!
是罪!
只是从那晚之后,怀瑾再也没嚷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