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筋脉,重新配对缝合。最关键的是,整个过程,你必须清醒,这样才能确保没有接错。
这重塑筋脉之痛,是真正的抽筋拔骨,你可想清楚…若医治过程,你扛不住,晕了过去,那后果我老头子可不承担。”
这治疗过程相当复杂,费神,若非看在萧靖川的面子上,他司马滕才不会出手。
费力不讨好,还容易失败!
“一切后果谢平之自负,老神医尽管放心。”
司马滕是个雷厉风行之人,既然已经答应萧靖川救人,便立刻命府中之人准备出一间安静无人打扰的房间,将谢平之带了进去。
陆文亭自然一同前去,师徒二人合力救治谢平之。
为了防止谢平之中途坚持不下去,萧靖川还特意命府内总管找出两只上乘人参,以备不时之需。
堂屋内便只剩下萧靖川,李司源,凌一和周一南。
李司源将谢平之的来历详细告诉了萧靖川,却发现王爷正盯着周一南那小子。
李司源暗自叫苦,来之前他已经告诉周一南这混小子,他们要见的是镇北王,也给他恶补了参见王爷的礼数。
可如今看来,他白教了一路。
周一南不但不行礼,反倒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王爷出神。他们王爷面容俊美,可最讨厌被人如此无礼地直视。
李司源立刻走过去,一掌将周一南的脑袋压低,“臭小子,还不赶紧给王爷行礼。”
周一南瞬间回神,扑通一声跪下,叩首,“小民周一南参见镇北王。”
师父,你真是害惨了徒儿。
周一南心中叫苦连天,师父亲自绘制的那幅画,上面的人为何与面前的镇北王长得一模一样。
只是这王爷与画中的师父气质上略有不同,一个更加凌冽一个更加温和。
周一南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冒犯了贵人,李将军此时还在旁边连连为自己找补,生怕王爷怪罪。
“王爷,这是苏三公子的徒弟,苏三公子临走前将他托付给下官。这小子乡野出生,没学过礼数……”
萧靖川回身坐到上方主位,示意李司源不用多说,他怎会和一个孩子计较。
“起来吧。”
周一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