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叹着气，摇摇头，无奈地走开。
“奶奶奶奶”
周一南跪着爬到奶奶面前，握着他的手，一遍遍呼喊。
或许是听见了自家孙子的声音，老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，原本紧闭的眼睛也努力睁开了一条缝。
周一南立刻将奶奶的手放在自己脸边，轻轻地贴上去。
“奶奶，南南在这儿，奶奶，南南在这儿”
“南南活”
老人最后只是微微张了张嘴，发出了三个模糊不清的音节，便耗费了最后一丝力气。
那只苍老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。
周一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，他毕竟还是个孩子。
他不死心地唤着“奶奶”，试着举起她的手，可一切都是徒劳。
少年嚎啕大哭的声音传遍了整条街巷。
宋长夏满脸凝重，沉默不语。
怀瑾站在她身边，温柔地宽慰她，“这不是你的错！”
— 我不该给她那袋银钱的！
“这不是你的错，你不要责怪自己。”
—我果然不适合与凡人走得太近。
怀瑾诧异地看向宋长夏，大声喊道：“宋长夏，你看着我！”
宋长夏抬眸，看着面前的怀瑾。
幸好，怀瑾不是人！
幸好，怀瑾跟在我身边，不会有事！
宋长夏的脸色已恢复平静，甚至是面无表情，她又套上了那层冷漠疏离的假面。
怀瑾看着这样的宋长夏，心疼不已。
她以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，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。
她一直拒绝与人接触，是害怕被人伤害，也是害怕伤害别人。
她看似冷漠无情，却会因李沐阳欺骗他想杀他，而动怒亲手杀了他师父；会因为一句善意的提醒，就想着帮帮对方。
怀瑾好想抱一抱宋长夏，她是这个屋子里除了周一南之外，因周婆婆之死最伤心之人。
“宋长夏，看着我。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，是这个王朝的错，是他们没有建立一个和平的国家，没有给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…不是你的原因……”
怀瑾不知道宋长夏有没有听进去，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