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晚上想跑,结果没有眼镜出门了不认路,滚到沟里去了。”
他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:“被刘承祖家的小儿子发现了,回到家里给她打服了,几天都下不了床。”说到这里,他又抬头看向满月:“我们马上也要有老婆了,老婆你可千万别跑哦,否则我们不会对你客气的。”
满月一脸担忧:“这个刘承祖跟咱家关系好吗,是亲戚吗?”
刘山在一旁抽起了烟,他抖了抖烟蒂,意味深长:“问这个做什么?整个刘家村十几户人家都是亲戚,我们彼此直接关系都非常好。”
满月恍然大悟:“这样,我明白了。那刘承祖家的媳妇受伤了咱们不去探望一下吗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满月坚持:“要不我和婆婆收拾完碗筷以后,我们就出去看看?看望一下伤患,才有人情味嘛,毕竟是亲戚。”
刘山抽烟的手顿了顿:“贱女啊,你失忆了可能不记得,在咱们这儿,没成婚的女人是不能出这个大门的。在刘家村就要守刘家村的规矩。”
“还有这个习俗?”满月面上疑惑,心里却已经在骂这个狡诈的老贱男,什么习俗,破地方规矩多,更有可能的是这个是他现编的。
唉,本来想失忆了以后顺着他们,假装自己是他们的童养媳,他们应该不会怎么防备自己,还能光明正大的出去打探一下村里的情况。
现在看来,还真是一屋子阴险狡诈的人。
满月看着远处,暮色四合,树影在风的吹动下歪歪扭扭,显得有点诡异。
再看这近处,院子是被有一道一米多两米的围墙围起来的,围墙上均匀地放置着很多的玻璃碎片,作为一个跨越围墙的难关。
满月摇摇头,就她这个脆皮大学生的体质,也根本爬不上去。
但是,这个锁……满月定睛一看,锁不就是那种抽拉的锁扣吗?从里面是可以打开的!
刘山看她的视线在大门口,于是继续意味深长地对她说:“贱女,你失忆了,我也就再提点你一下,你可别想着跑出去,富贵和来财一直守着门口,你要是硬闯,它们可不是好惹的。”
徐盼娣也开口劝阻:“贱女啊,今天要不是我拦着,富贵和来财差点就咬你了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