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忘了,我这些年给陛下下的药,都是兄长给的,所以兄长,别妄图拿这个来威胁我。”
王贵妃冷笑道,“至于疏影的婚事……”
“陛下已经下旨,再无回旋余地,本宫只希望兄长,日后行事谨慎些,那个褚渊,绝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
这次会面,因王贵妃不愿按王太尉的意思办,是以,两人不欢而散。
翌日早朝。
以王太尉为首的众臣纷纷质疑褚渊的身份。
“陛下,据微臣所知,褚渊乃是大周镇南王府世子,镇南王唯一的孩子,上次他和陛下滴血验亲,定是做了手脚的!”
“没错,微臣恳请陛下,为保皇家血脉纯正,再滴血验亲一次!”
“陛下,大周镇南王战功赫赫,若褚渊当真是镇南王世子,那我们,不得不防啊。”
“陛下,就算太子殿下真是先皇后所出,可他自出生起,便没有养在大齐,谁知道他有没有生出异心!”
……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无非就是逼着崇明帝再滴血验亲一次。
王太尉见此情形,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。
若崇明帝不肯滴血验亲,那就说明褚渊身世存疑,满朝文武是绝不允许一个身世存疑的人登上皇位的。
若崇明帝答应滴血验亲,这件事他早已安排好,无论褚渊是不是崇明帝的儿子,他们的血只会有不相融一个结果。
当初若不是褚渊回来得太突然,他人又暂时不在上京,褚渊也坐不上这太子之位。
“王太尉莫不是因为孤拒了同你家女娘的婚事,所以怀恨在心?今日特地上演这么一出,逼着陛下废了孤,好让你家女娘坐上太子妃之位?”
褚渊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手里的折扇,笑得人畜无害,“依孤看,滴血验亲是假,证明孤不是陛下的孩子是真。”
“孤相信,以王太尉的能力,肯定早就安排好一切了,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