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还要让他开口说话,他定手起刀落将这厮的舌头给割下来。
看戏的百姓忍不住提醒道,“还你爹呢,你爹早就下了大狱,你这些年来作恶多端,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呜呜呜”周郎君连连摇头,他爹背靠孙刺史,手里还握着孙刺史贪污受贿的一堆证据,他们两人狼狈为奸,孙刺史才不会将他爹关起来。
这些贱民一定是在骗他。
待他到了衙门,定要让他父亲将这些贱民都抓起来,叫他们生不如死!
他如是想着,不知不觉间已然被押到了衙门。
当他看见高位之上坐着的人不是孙刺史,而是一个陌生男人时,顿感不妙。
随着嘴里的破布被粗暴地扯掉,他一脸狐疑地看着褚渊:“你是何人,为何会在此处?”
褚渊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,将卷轴扔到他脚下,冷声道:“周承,五年前你于大街上强抢民女,你还记得吗?”
周承拧眉看着众人,视线落在路老翁身上,愣是半天都想不起来此人究竟是谁。
索性也懒得想了,他弯了弯唇,“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,但我从未做过什么强抢民女的事,都是那些个贱女人,不知廉耻,看上我的家世,非要往上贴。”
“你胡说!我女儿绝不是这样的人,分明是你强迫于她!”老翁气得浑身颤抖,指着周承怒道。
“你女儿?原来是有你这样颠倒黑白的父亲,所以才会养出那般不知廉耻的女儿啊,如此,我也算理解了。”
周承冷笑,躲开路老翁,对褚渊道:“识相的赶紧把我放了,否则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你爹?周司马?”褚渊抬眸看他,“放宽心,且不说你爹来不了了,就算能来,他也得乖乖跪在本世子面前,求饶!”
“什么世子?你不会真当自己是……”
他蓦地止住话头,放眼大周,唯一一个正儿八经封了世子的,只有镇南王之子,再看此人长相,的确生得龙章凤姿,器宇不凡。
但也仅此而已了,毕竟长安的人,他没见过。
“是啊,本世子就是你想的那个人,怎样,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”褚渊皮笑肉不笑道。
“哎哟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