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为了妹妹着想。”
她说得情真意切,“您瞧瞧汪府送来的聘礼,分明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,若是之前您还在边关,汪府欺负我们一家子女眷,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可您都回长安了,汪府还没有半点表示,也不说将聘礼按正常的规格补上,分明就是在给我们侯府……,哦不,是给父亲下马威。
若此时,我们还给六妹妹准备丰厚的嫁妆,那和告知汪府,我们靖远侯府就是好欺负有什么区别?届时六妹妹嫁过去,只怕会受尽委屈。”
孟元正一听,觉得好像也有道理。
然,还不等他这边从单薄嫁妆的事反应过来,那头接亲又闹出了意外。
小厮来报,新郎官汪明昨夜在春风楼宿醉,是以今日无法来迎亲,那高头大马上,竟绑着一只公鸡,由家中管事牵着来的!
“欺人太甚!汪聪这个老匹夫,简直欺人太甚!”孟元正气得直拍桌,“这亲事,我们不结了!本侯几时,能容这个老匹夫如此羞辱!”
“父亲,切莫说气话。”夏宁忙道,“这婚事是陛下亲赐,若是不嫁了,那侯府便是抗旨不尊。”
“是啊侯爷,你怎么还没有你家这儿媳看得透彻呢?再者说了,当初是你们家六娘子不知廉耻,爬上我家大郎君的床。”
管事捻着兰花指,笑得格外灿烂:“这样爬床的想攀高枝的贱人啊,我们汪府是看不上的,便是抬进门做妾,都不够格。
若不是六娘子生在侯府,有着侯爷这样一个好爹,这事儿又是陛下为了全侯爷的颜面赐下,只怕你家六娘子,只有三尺白绫吊死的份了。”
一番话说完,孟元正气得额头青筋暴起。
他指着管事,气得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管事,话也不能这么说,我六妹妹素来洁身自好,此番定是遭人陷害,既是意外,那陛下生了恻隐之心,也实属正常。”
夏宁上前一步道,“还请管事稍等片刻,六妹妹稍后便出来了。”
直到花轿远去,孟元正才长舒一口气,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,谁料,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下人来报,孟淮今日在宣王府,闹出事来了。
“什么事?那个逆子怎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