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补她的三叔。
他们是怎么做到那么恶心的?
小叔子和嫂子,在兄长和侄儿的灵堂之上,做出那样龌龊又恶心的事?
她真是太蠢了,蠢到连这个都没有发现,还供养着这一家人到现在。
“母亲,你告诉我,那个人不是他,对不对?”卫静娴嘴唇嗫嚅着,问出这个话时,浑身都在颤抖,“你告诉我!那个人不是他!”
她指着卫三爷,双目猩红。
陈氏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,她咽了下口水,抬眸定定地看着卫静娴,“静娴,你在说什么啊?为娘怎么听不懂?”
“呵,听不懂?”卫静娴脚下踉跄,已然没了和陈氏争辩的力气,回想起那一幕时,一双眸子里满是寒意:“昭宁,若我下令将这个贱种打死,会不会给你添麻烦?”
“昭宁,我看过了,那地道通往的,正是卫三爷家的院子。”褚渊从后院出来,一脸嫌弃地将一包东西扔在地上:“清平,你看看,这些东西可是你母亲的?”
卫静娴抢在陈氏之前打开了背包,那些小衣尽数散落在人前,她拾起一块细细查看,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。
她的母亲,唯有在她要准备打死一个野种时,才会亲切地叫她一声静娴。
这明明是她日思夜想翘首以盼的,可现在,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“你还说不是你,那你房间的地道为何会通往三叔家?这绣活儿上的针脚,分明就是你的。”卫静娴冷冷的看着她,面无表情地吐出“奸夫淫妇”四个字。
“这次,卫桓只怕是撞破了你们的好事,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?”
卫静娴眼里盛满了失望,“亦或是,你们早就计划好了,让卫桓溺死,你将卫卓收为继子,如此一来,三叔就能顺理成章地再次住进国公府,你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偷情!”
眼看着她说话越来越过分,陈氏崩溃道:“当初是定国公那个老不死的见色起意,将我强取豪夺而来,我恨他,我恨死他了!”
“我和三爷情投意合,是他棒打鸳鸯!”
她用这个理由骗了自己十数年,而今,连她自己都信了。
一切都是定国公的问题,和她没有半点关系。
“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