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像魏国公府那般,若不是顾景川有手腕有机遇,那魏国公府,早就不姓顾了。
“让他们进来,我倒想看看,他要做什么!”卫静娴冷笑道。
一个大胆又令她胆寒的猜测涌上心头。
若这幕后之人,当真是他,她又当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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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远侯回府之后,越想谢晗说的话,也觉得不对劲。
虽说张氏现在瘫痪在床,但他身为侯爷,也不该那么好糊弄。
若张氏真的做了那样的事,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,他可以放过张氏,但也绝不会再当冤大头,继续供养着张氏和那一双儿女。
定是要叫她的娘家人,来她接回去的。
这段时间他本想和孟淮滴血验亲,可每次都有意外阻拦他。
这件事,今天就得有个了结,如是想着,他着人去叫了孟淮和孟欣兰,自己则朝张氏的院子走去。
虽说夏宁只是个婢女,但为人确实周到。
今日的宫宴她都不去了,老老实实地留在府中侍奉张氏,确实是个好儿媳。
“母亲,该喝药了。”夏宁端着药,笑得温和,“若不喝药,你又怎么站起来呢?欣兰和孟郎,都还指望着你呢。”
“你想想,若你倒下,日后那外室子登堂入室,这侯府,不就落到旁人手里了吗?”
夏宁用勺子一下下搅动着汤药,每一句话都狠狠刺进了张氏心口。
靖远侯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其实不重要,只要张氏相信就足够了。
“是你!”张氏艰难地抬起手,看向她的眼底满是怨毒,嘴里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,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夏宁没耐心听她讲完,将一整碗尚且咕咕冒着热气的汤药灌进她的嘴里,“夫人,还是好好喝药吧。”
张氏的嘴巴立时起了水泡,至于她身边伺候多年的章傅姆,早在她晕倒时,便被夏宁的人暗中处置了。
而今,张氏身边,无一人可用。
还不是夏宁想如何便如何?
这侯府,已经成了她的一言堂。
年后,孟欣兰便要出嫁了,既然聘礼没收到什么,那这嫁妆,也该按照聘礼的规格来。
张氏被药呛得直咳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