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人?”
“心脏,看什么都是脏的。”褚渊在一旁总结。
顾景川回眸,看向他的眼神闪过一抹诧异,但他很快掩饰下去,道:“世子言之有理。”
“好个牙尖嘴利的毛头小子!”刘太师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在他的印象中,顾景川还是那个浪荡子,成日只知道吃喝玩乐,除此之外一无是处。
结果,他轻飘飘几句话,就给自己安上了结党营私的罪名!
他虽有这样的想法,但他还未实施啊!
“倒是本官小瞧了你,你既说本官结党营私,你倒是拿出证据来!”刘太师恼道。
顾景川却是双手一摊,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:“我没有啊,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,太师和尚书令两句话便将在下归为公主的人,不也没有任何证据吗?!”
他特地咬重任何二字,总归他和昭宁每次见面,都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醉仙楼,众目睽睽之下,他们还能干什么?
“你之前被昭宁接回公主府,为公主面首一事,世人皆知。”刘太师沉着一张脸,面首二字,他光是说出来都觉得无比羞耻。
真不知道,顾景川为何还这么洋洋自得!
“那刘五娘即将嫁进宣王府,为宣王正妃,是不是说明太师也是宣王的人?”顾景川反唇相讥。
“强词夺理!”刘太师气结,一拂袖别过脸去,“本官为民谋利,为国愿鞠躬尽瘁,效忠之人,只有陛下,无论本官的女儿嫁给谁,本官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!”
“巧了,虽说昭宁公主帮了在下,虽说在下确实伺候过昭宁公主,可在下的想法,和刘公,一样。”顾景川剑眉微挑,道。
“若有朝一日,昭宁公主做了不利于大周的事,在下一定大义灭亲。”
话音落下,他便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他浑不在意的回头,和褚渊四目相对,无形间好似有个没有硝烟的战场,他们持枪毫不犹豫地挥向对方。
汪聪敛眉,自知多说多错,刘太师愿做这个出头鸟,他便保持沉默,谁料这顾景川竟这么能说,连向来巧言善辩的刘太师,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父皇,儿臣觉得,这兵部侍郎一职,可由户部员外郎容承暂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