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们也是担心你,这才前来查看。”
谢钰挑了挑眉,看来,谢柏和她,一直以来都小看谢晗了。
这人分明就是装傻装了六年之久,如今羽翼渐丰,便开始斩头露角。
“是吗?”谢晗看向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娥,“你说本宫掳了汪明,除了你之外,还有谁瞧见了?”
宫娥倏然抬头,怎么都想不通,明明应该在房间里的两人,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她颤巍巍的跪在地上,“没,没有旁人了……”
“方才昭宁和褚渊都在你的带领下离席,期间因为什么分开了?”谢竹一针见血的问道。
“奴婢,奴婢忘……”
“砰!”
话还没说完,褚渊便一脚将人踹飞,他嘴角虽仍噙着一抹淡笑,但眸子里尽是冷意,“下贱东西,算计本世子也就罢了,竟连昭宁都敢算计!”
“你还说昭宁看上了汪明那厮的美貌?有本世子这个尤物在前,汪明那等肥头大耳的猪,昭宁怎么可看得上?!”
“说,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!”
宫娥重重砸到墙上,又缓缓落下,口中涌上一股腥甜,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。
她缓缓从地上起身跪好,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,但仍嘴硬道:“奴婢所言,句句属实。”
事已至此,她供不供出幕后主使,都是死路一条。
不同的是,无论是谢柏还是崔贵妃手里,都捏着她家人的性命,若她将这二人供出,她的家人还会被拖累。
与此同时,屋内几人已被女官押了出来。
谢柏还处于懵逼状态,寒风一吹陡然清醒过来,“这……,这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怎么回事?你还有脸问,你皇祖母寿宴这么重要的场合,你竟做出这种事来,朕还想问问你,你怎么回事!”
“父皇!”谢柏如梦初醒,看清身下人时更是脸色煞白,“儿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,你听儿臣解释啊!”
刘太师在看清同谢柏一起被押出来的女娘面容时,笑意当即僵在脸上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。
他一个滑跪倒在宣武帝脚下,痛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