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下去休息吧,有事我会叫你的。”
对上白芷担忧的眼神,她安慰道。
与此同时,孟淮书房暗格内。
谢柏站在孟淮对面,神情满是不悦。
自打谢晗退婚以来,他做什么都格外不顺,连带着母妃在后宫都受到了不少挤兑。
“你怎么回事?我不是让你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将谢晗娶回来吗?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?当年的证人本王可还留着,你信不信本王一句话,就能让你靖远侯府在长安彻底消失!”
他眼神阴鸷,不复在外时众人见到的温润如玉、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“呵,”孟淮冷笑,“宣王,你利用那件事威胁了我六年,你是不是忘了,如今我父亲在北疆手握二十万大军,若失去了靖远侯府,你还如何去夺那个位置?”
“你别忘了,你的母家在朝中,可谓是半点话语权都没有,失去了靖远侯府的支持,你什么都不是!”
孟淮虽趴在担架上,但也不甘示弱,这顿打也因为有谢柏从中运作,他才得以这么快便苏醒过来。
当初他会受谢柏威胁,是因为彼时他的父亲在军中尚未站稳脚跟。
可现在,今非昔比了。
“而且,这六年来谢晗是如何追着我跑的,相信王爷也看在眼里,王爷该不会以为,她会因为凌雪就这么轻易放弃我吧?”
“公主嘛,跋扈一些也正常,我受些皮肉之苦,届时让夏宁多在她面前吹吹风,她定会像往常一样,补品银钱,一箱接一箱地往我府里抬,不过是为妾而已,她定会同意的。”
孟淮勾唇浅笑,眼底尽是志在必得。
这两日谢晗所做的一切,只不过是在引起他的注意罢了。
谢柏本来被他那一番话说得脸色有些难看,但听闻此言,又有些狐疑道:“你就如此确定?”
“自然。”
“本王还是要提醒你,侯爷那边,当伺机而动,如今侯爷手里二十万兵权,难免会引得父皇忌惮。”谢柏说完,转身扬长而去。
孟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,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?
“淮郎,放开我,让我见淮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