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惨白下去,但他还是极力辩解道:“你这个下贱东西,竟偷了我的荷包栽赃于我,你说,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!”
他怨恨地瞪着谢晗:“是不是你指使的!你为什么要这么构陷我!”
谢晗轻嗤,“孟淮,你这话好没道理,方才你于大庭广众之下将我带走,在场的各位可都看到了,你还想抵赖不成?”
“孟五郎这是气急败坏所以开始胡乱攀咬了,昭宁,你要见谅。”褚渊适时补刀。
谢晗扫了他一眼,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,但她没能抓住。
是以,她又将视线落在孟淮身上,“你如此谋算本宫,该不会是想把我的首饰给吞了吧?”
“母后,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!孟淮的母亲和姐妹从儿臣府里拿走了无数珍宝,现在我和他已无婚约在身,他们一家却不肯将财帛还给儿臣。”
谢晗说着,适时落下两滴泪。
皇后听得全程眉头直蹙,事关皇族公主,但孟淮父亲手中又有兵权,她实在不好处置。
好在,这里闹出事时,她便已经差人去请了宣武帝,算着时辰,宣武帝差不多也该到了。
“昭宁公主,那些首饰当初可都是你自愿送出去的,如今你又怎好再要回来?”一直隐在人群中的孟欣兰上前,朝着众人盈盈一拜,说完还不忘看向褚渊:“世子爷,您说是吧?”
她今日穿了一袭菡萏色诃子裙,脸上的梅花妆也是她花了大价钱让人给她化的,她可都打探清楚了, 褚渊对梅花妆格外偏爱,听说当年,他母妃过世时,便是这个妆容。
所以她有自信,能引起褚渊的注意。
然而,她才自信的抬起头,就听得褚渊满是不屑的轻嗤一声。
“本世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婚约都没了,还霸着昭宁的首饰,这和一家子人靠媳妇的嫁妆养着,吃软饭有什么区别?”说完,他视线落在孟欣兰的头上的孔雀纹双头博鬂簪上,道:
“本世子没记错的话,你头上的首饰,也该是公主府的东西,据为己有也就罢了,竟还有脸戴着出来招摇过市,啧啧……”
一番话丝毫没有顾及孟欣兰女娘的身份,说得毫不留情。
孟欣兰一张脸更是因为这番话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