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伤口，才暗暗松口气。
“幸好你没受伤。”
蒋婉儿受宠若惊，又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凌云空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我呢。”
“你挡在我身前，我怎么可能受伤？”
“你看看你……”
蒋婉儿拿出帕子，轻轻擦拭凌云空的脸颊。
凌云空并没有什么感觉，只直勾勾盯着蒋婉儿，灼热的目光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洞穿了。
蒋婉儿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，下意识闪躲目光，余光却捕捉到他袖子上的一抹红。
她蹙眉，拽着布料，发现上面的红痕是血迹。
她眉头一下子拧成川字：“你受伤了。”
不等凌云空说什么，蒋婉儿就撩起他的袖子：“你不该帮我的。”
“那是我与朱大人的私人恩怨，如果牵扯到你，连累了你，我以后怎么面对你？”
凌云空一脸的无所谓：“他不敢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倒是你，下次有人欺负你的话，你直接报我的名字。”
他在朝中还是有些地位，不会有人敢触他的逆鳞。
蒋婉儿怎么好意思，她笑了笑，并未作答。
她卷起凌云空的袖子，看到手臂上的一道血痕，轻轻叹了一声。
她拿来酒消毒，然后用帕子把他的伤口包扎好。
幸好伤的不深。
凌云空摩挲着帕子滑腻的料子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，看蒋婉儿的眼中都是笑意。
蒋婉儿觉察到他的视线，抬起眼皮，正与他的目光对上。
四目相对，空气变得粘稠。
蒋婉儿莫名觉得不自在，她眨眨眼，笑着化解尴尬的氛围：“凌云空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。”
无论是在县城还是在京城，凌云空无疑帮过她许多。
凌云空目光灼灼凝视着蒋婉儿，一字一顿地问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蒋婉儿心里咯噔一下，莫名有不好的预感。
然而已经来不及了，只听凌云空说：“我喜欢你。”
蒋婉儿表情呆滞，愕然地看着凌云空：“喜欢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