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穿上，后知后觉注意到趴在凳子上休息的蒋婉儿。
他愣住。
蒋婉儿似有所感地睁开眼，看清眼前的画面后，呆愣一秒，淡定扭过头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。
凌云空：“！”
他手忙脚乱套上衣服。
因为身上还有伤，他只能穿裤子，光着上半身对蒋婉儿说话。
“婉儿姑娘，我，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蒋婉儿尴尬地干咳两声：“不用什么负责不负责的， 我是大夫。”
“在我眼里，所有病人都是一样的。”
凌云空内心有些失落。
他低着头，闷闷地说：“婉儿姑娘不必害羞。”
“我会让你幸福。”
这下轮到蒋婉儿满头问号了。
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？
蒋婉儿还想解释什么，士兵推开门走进来。
看到赤裸上半身的凌云空和蒋婉儿，他尴尬一笑：“属下来的好像不是时候。”
他干笑着转身要走，蒋婉儿抢他一步离开营帐。
她嘴里还念叨着：“呵呵，我去煮药。”
凌云空看着她的背影，耳朵尖都烧红了。
等凌云空的伤势恢复了一些，他带着她回京城。
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交谈，凌云空倒是频频看向蒋婉儿。
抵达城门口时，蒋婉儿听到一阵吵嚷声，似乎是一个女人和男人在争执。
她打起帘子，好奇地向外打量。
不看不打紧，一看就愣住了。
因为争执的男女中，女人十分眼熟，身形也与故人类似。
蒋婉儿愣了半天，迟疑开口：“小翠，是你吗？”
小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一回头就看到了蒋婉儿。
蒋婉儿喊停轿子，从上面下来后，走上前，看了一眼男人。
男人五大三粗，脸上还有个痦子，模样实在称不上好看。
并且男人眉眼间都是暴戾之色，对小翠没有丝毫耐心。
蒋婉儿上下扫视男人两眼。
显然，男人是小翠口中家暴的夫君。
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和小翠的男人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