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用什么眼神看自己。
她朝老大夫微笑，随后转向花蕊和县令。
县令清了清嗓子：“你们二位都是会医术的人。”
“为了公平起见，现在我去找来两个病人。”
“谁诊断的更全面，并且能开出药方，就用谁来给我夫人看诊。”
老大夫哼了声：“让我与一个丫头比，是不是太小瞧我了？”
蒋婉儿并不介意：“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懂吧。”
她平静地呛回去。
老大夫气得胡子都颤起来，他对蒋婉儿怒目而视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！”
“等会儿输了别嘴硬！”
蒋婉儿皮笑肉不笑：“那我们期待一下吧。”
很快县令就带来两个老妇。
老妇脸色蜡黄，身体佝偻，看起来浑身病气。
蒋婉儿和大夫轮番给二人诊脉。
县令一声令下，两人一起写下两人的身体情况。
老大夫昂起下巴，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。
中医不光要技术，也要看经验。
蒋婉儿这样的小年轻，技术或许不比他差，但是经验一定没他丰富。
所以他不相信蒋婉儿能比得过自己。
在县令问起他的脉案时，大夫十分自信地讲出来。
蒋婉儿眉头一皱。
大夫说完后，县令露出赞赏的表情。
不愧是他，他斜倪一眼蒋婉儿，更加得意。
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子，自认自己这次用上了全部的本事。
县令看向蒋婉儿，问道：“你怎么说？”
“老先生诊的大差不差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她话锋一转。
大夫的脸立马黑下来：“什么叫大差不差？”
“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？！”
他拔高声音，气得脸上的肉都在发抖。
蒋婉儿气定神闲地看着县令，
“大人，有一些顽疾老先生并未说出来。”
她开始询问两个病患。
老妇人看蒋婉儿的眼神从震惊变得感激涕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