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插手,也没有让自己的儿子插手。
“思瑾这么不放心我,他没有来吗?”
元晖摇了摇头,“如今章武王病重,万都督只怕操劳,倒是另有一队兵马过来了,都是女兵,是鹿将军来了,如今就在我们驻军之地。”
元潜点了点头,转头想要感谢娄氏子弟,却见他已经向外跑去。
“诶!小郎君!你去哪?”
那人挥挥手,“回去复命!广阳王不必谢我,救您无关立场,只因您是我们北境的恩人!”
元潜听出了背后的含义,娄氏并非站在新帝阵营中,只是不想他无辜被害而已。
是个有义气的人,却也实在是个实诚人。
“这个娄氏,什么来头?”
“娄氏?”元晖愣了愣,“他们家独女是不是就是那个想要和綦伯行心腹侍卫联姻的那个?”
元潜瞥了他一眼,“你倒是清楚。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,”元晖正了脸色,“那时候大行皇帝还没死,新帝还是顺阳长公主呢,连鹿将军还只是跟着您历练的小兵,綦伯行也还没有这般丧心病狂的谋反,一次我们路过平城,就听得有人说起平城豪族娄氏独女想要找个赘婿。”
“当时还有人玩笑,听闻那娄女郎没有看上父母为她选择的平城勋贵子弟,转头竟瞧上了个大头兵。”
元潜越听越觉得不像话,“哪有这么议论一个女子的,不正经,我看你是想挨军棍了!”
元晖抱头鼠窜,翌日回军营提调驻军的时候都提心吊胆,打算给阿爷转移些注意力,刚进去就问,“鹿将军呢?阿爷回来了,去告诉鹿将军。”
“鹿将军不在,将军说她也进平城瞧瞧,怕有动乱,已经不在营中了。”
元晖一怔,“可我们在城中巡查时没遇上鹿将军的兵马啊?”
平城一处宅院内,鹿偈出神地看着眼前袅袅的香霭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娄照关突然出声,打断了鹿偈的沉思。
鹿偈回神,并未掩饰,坦荡道,“想到了宣光殿的熏炉。”
那时候,陛下教自己压下嗔念,现在,陛下教自己不必忍耐。
“宣光殿?是皇宫中的吗?”娄照关没有去过别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