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不会打扰你们吗?”

    小厮有点儿高兴,小公子在府中,没什么合适的同龄人同他一起。

    “小公子怕给小姐您惹麻烦。”小厮很精准地表达司庭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。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家里就是他们兄姐弟三人,顶头的,总不能怀疑他们有什么图谋。

    更何况,跟人对着干,多管闲事这一点,谢镜台的人设立得很稳。

    作为贵妃的侄女,跟皇后娘娘的侄子作对,合理,也还会让有人喜闻乐见。

    于是司庭的眼睛亮了起来,里面像装了星星,他直接朝着谢镜台比划了一下。

    意识到谢镜台不明白,正有点尴尬。

    谢镜台就直接问小厮了。

    “公子说他知道了,谢谢姐姐。”

    谢镜台莞尔,比谢槐珠更嘴甜,已经会叫上姐姐了。

    将人送回将军府,将军府的管家一副谢天谢地的样子,又是一顿感激。

    说夫人寻了小公子许久。

    将军府的礼数相当周到,又是一番千恩万谢。

    谢镜台让车夫先把做糖果子的带回去,她则径直前往巫蛊司。

    巫蛊司远离闹市,地方僻静。

    大门敞开,玄青色的檐角都透着冰凉的锐意。

    门口有人守着,秋月咽了咽口水,“小姐,巫蛊司,只是抓这种东西的,应该不会有蛊养着吧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谢镜台不知道今日季晷在不在。

    他们赤锦卫事情多,审完了奸细之后,不一定会在这里。

    谢镜台打算去问一下试试。

    刚抬脚,身后就有急促马蹄声猝然传来,啪嗒着碾过石板,谢镜台和秋月下意识往旁侧避让。

    为首之人手一勒缰绳,马在谢镜台身前停下,传来一道懒散音调,“谢小姐?”

    谢镜台还没抬头,就先嗅见了一片血腥气味,裹挟着尘土和冷风,迎面罩来。

    秋月在谢镜台身边绷成一根弦。

    这群人,是去杀了人回来吧,不是宰了猪。

    面前之人正是季晷。

    他衣袍上带着血迹,随风鼓动,眉头微拧,好似好奇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