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薄夫人咬咬牙,惊恐道,“大人,能否给我儿瞧上一眼,他是否中了蛊毒。”

    “他定是被这妖女,用蛊虫所控,才迷了心窍!”

    太仆寺卿心头一动,也忙不迭转头请求。

    “还请季大人——”

    季晷扫了地上如同丧家之犬的薄阳一眼,“有病找大夫。”

    季晷说的话相当理所当然,甚至不加思考,漫不经心的轻慢。

    让太仆寺卿和薄夫人都涨得脸红。

    薄夫人赶紧让大夫给薄阳把脉。

    方才她只是让大夫看了薄阳的腿和其他外伤。

    楚京拳拳到肉,让薄阳的五脏六腑都带着痛。

    大夫都忙得满头大汗,他是又忙又怕,甚至都还想求这位大人帮他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蛊虫。

    毕竟医者不能自医,他也是很惜命的。

    但是这位大人又是赤锦卫的,跟蛊虫相比哪个更可怕,他还真不知道。

    大夫这会儿伸手给薄阳探脉,一探就“咦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薄夫人立刻紧张询问,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谢镜台扶着谢槐珠也没走,这人能看,她想让他给槐珠再看一眼。

    只是对方这样冷漠,直接就拒了人。

    这会儿他却抱臂,瞧着薄阳那边。也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。

    大夫抹了下脑门儿的汗,“这……薄公子身体,的确出了些问题。”

    薄夫人顿时扭头看向季晷,“季大人!您听,我儿的确是被这妖女使了手段!”

    薄夫人疼爱儿子不假,毕竟他们就这一根独苗苗。

    他绝不能和蛊虫和赤锦卫扯上关系。

    太仆寺卿也是眼睛一亮,如果薄阳也是受害者,那他们薄府也是受了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季晷没有说话,他唇角带着不明显的嘲意,没理睬薄夫人。

    直到大夫结结巴巴地道,“夫人您误会了,公子不是蛊虫,老朽可看不出来那种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薄公子,薄公子是中了别的毒。”

    “这毒……面上不显,但对子嗣有碍。恐怕很难再绵延子嗣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薄夫人骤然尖叫。

    薄语和薄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