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!
楚京见状血已经冲上脑门儿,他扭头看向楚仪,阿姐被谢姐姐抱在怀里。
但是颤动的肩膀却已经能够想象到她是如何心碎。
楚京又看向那边的薄阳,他真想杀了他!
谢槐珠把他揪住了,“别拦我!”
谢槐珠把他推到了那民妇面前,楚京十分着恼,但看见那民妇刹那被打通了关窍。
于是他立时朝着那民妇怒喝,“你是谁?抱着这孩子到府上来,这孩子又是谁的?”
民妇把孩子带来放下之后就瑟缩着,谨小慎微地跪在地上。
她显然没有应对过这样的场合,周围全是达官显贵,是她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各种贵人。
可是收了人家的钱,来都来了,她又不是演戏需要心虚,只需要说事实就行。
她立刻手扶在地上磕起头来,“回公子的话,民妇住在槐角巷,是琴娘的邻里,这孩子是琴娘的孩子。”
“民妇偶然路过,听到哭声,这孩子说要找娘亲和爹爹。”
她是怎么进到太仆寺府里来的,在现在并不重要。
只她说的这话,就哗然一片。
这时候,小孩儿正被楚夫人哄得抬起了头,看向薄阳,手在空中乱抓扑腾,脸上还挂着泪痕,“跌…跌跌!”
这小孩儿,安静下来看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像薄阳。
这时候薄老太太杵着拐杖都往后踉跄了两步。
她脸色苍白,呼吸急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