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洁木簪。
这和这里的大多数贵公子都格格不入,看上去就是个清贫的无名之辈。
他坐在角落,一副恨不得把自己钻进什么壳里,做个缩头隐形人的模样。
看起来倒不像是因为自己和这锦衣华服觥筹交错不相符合,所以觉得尴尬自卑。
更像是单纯地想在脑门上刻字,大写一句,“不要和我说话”。
那人不正是柳彧又是谁。
那日茶楼人多,柳彧坐在人群之中,就硬生生地坐出了一种命苦的感觉。
他当然不会自己来这里,但是薄府亲自派人去他的住处请他。
柳彧一点儿也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,他只觉得惊恐万分。
可是薄公子诚意相邀,他不得不来。
恰在这时,薄阳站起了身,向客人道歉,新买来的茶水好喝,但他要先失陪一下。
这种事情大家都表示理解。薄阳退出人群,往别处去。
楚京用手肘撞了撞谢槐珠,“我们也出去转转呗!”
“这地方我虽然不喜欢,但我来的次数还不少。”
“我跟你说,这府里有一棵橘树,每年硕果累累。这桌子上的瓜果没一个比得上的。”
“橘子树有什么稀奇的?”谢槐珠坐得确实也有点烦了。
那会儿明长欢他们叫自己去玩,旁边这个傻大个一副可怜得要命的模样。于是谢槐珠就留下来陪这个蠢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