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油腻的鸡腿都放下了。

    他翻了个白眼,“不然呢,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!我会把不是药的东西买过来?”

    “这种东西用来唬你们,尤其是像你这种。一骗一个准。”

    “看起来平平无奇是吧,还挺昂贵的熏香香料是吧,只要加上其他的,就能变成毒药,还能把你变成傻子!”

    谢槐珠撇嘴,他是来找谢镜台,才发现她往家里偷偷塞了个人。

    还是个看起来非常不修边幅的老头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问水业盯着他,笑得意味深长,“加酒水,茶水,或者只是胭脂而已,都能催情喔——”

    谢槐珠:“你、你也太猥琐了!”

    “阿姐就跟你学这些吗?!”

    问水业又翻了个白眼,“你们姐弟还真是亲姐弟!会不会说话!什么叫做猥琐!”

    “这都是进不了你脑子的知识,一般人还不知道呢!”

    谢槐珠重点瞬间歪了一瞬,他抬了抬下巴,还怪自豪的样子,语气辗转,“我们当然是亲姐弟!”

    问水业:“……”拿着你的药草走远一点!

    谁要关注你们到底是不是亲姐弟了!

    谢镜台这会儿走了过来,问水业看她就说,“今日就学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带上他走。太聒噪了!”

    谢镜台笑眯眯地道过谢,自然而然地从谢槐珠手里拿过香草,就拉着他往外走。

    走出去几步谢槐珠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谢镜台是不是太自然了。

    他又不是小孩子了,还需要牵着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