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都是胡说八道的。您,您别太伤心啊!”

    谢镜台闭了闭眼睛,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她本来就不精于此事,即便重活一遭,她或许也只能比之前聪明小心一些。不如旁人天生的谨慎精打细算运筹帷幄。

    “明日该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边容娘用淤泥把东西涂了个彻底,又把这些东西全部泡在水里。

    腰酸背痛地结束之后。

    才去找人打探谢槐珠人在哪里。

    他的小厮今日没回来,一般夜里主仆二人都会回来的。

    最近两日大公子不在府里,谢槐珠也松懈了。

    容娘心里祈祷,至少等到明日事了人再回来。

    这些玩具又脏又旧,谢镜台大概看一眼就丢掉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谢镜台吃过早饭。

    便等那奴才送上门来。

    两个丫鬟担心,“小姐,小公子分明就还不相信。”

    毕竟小公子纵着奴婢,小厮,更别说容娘是奶娘了。

    “都这个时辰了,小公子不会不来了吧!”

    谢镜台已经跟司十八说过,等谢槐珠睡醒,就告诉他,如果想来看,就来。

    不愿意来,那就算了。

    谢槐珠还没到,就有人来通报,说容娘来了。

    谢镜台唇角扯出一抹笑容,让人进来。

    容娘进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篮子,用布巾仔细盖着。

    她要在主子面前唱这么大一场戏,脸上的神色倒是镇定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。”她恭敬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谢镜台扫她一眼,又看了一眼她拎着的东西,冷嗤,“怎么,谢槐珠那些东西,已经捞上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