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砍断,搅碎。

    谢镜台回住处没多久,官府的人就果真找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去前厅,谢镜台去应付了一场。

    以她的身份,对方毕恭毕敬,不敢也没道理怀疑什么。

    更何况,谢镜台每年都要去般若寺上香,这稍微一查或者是一问,他们就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官府的人匆匆而来,匆匆而去。

    他们只感觉到庆幸,还敢,谢侯的女儿,并未在那般若寺发生什么事,否则的话,他们可真是要有比掉脑袋更棘手的事。

    更何况,谢大小姐还是受宠的贵妃娘娘的侄女。

    贵妃娘娘不同母家亲,反而只同哥哥这边亲近,从前还住这儿看着谢小姐长大。

    谢天谢地没发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官府的人走了没多久,谢谨身边办事的阿棋又跑回来了。

    一口气找到了谢镜台跟前,看见谢镜台无事,才骤然松了一大口气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您没事,公子晚些时候才能赶回来,特遣奴才先回来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这么大的事,涉及到谢镜台,官府自然会知会谢谨。

    谢镜台就连看见哥哥身边的人也觉得高兴,“没事,方才官府也来问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拜访老师,怎么还未回来?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,遇见了其他几个府邸的公子,这便也就罢了,去看马球比赛,偏还撞见了乐宁公主。”

    这么听阿棋一说,谢镜台立刻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乐宁公主是宫中四大妃之一,德妃的女儿,也是目前为止,皇宫中,唯一的公主。

    被缠上,的确很棘手,谢镜台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到底还是让阿棋早些回去告诉兄长她没事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谢槐珠回府的时候,月上梢头。

    他们今晚斗蛐蛐太好玩儿了。

    小厮跟在他后面,手里还拎着吃食。

    他说,“不知道奶娘睡了没,回来的有些晚了,她今早说没胃口,想吃会宴楼的糕点。”

    小厮阿正忙笑嘻嘻,“容姨要是知道您这么晚还给她带吃的,一定会很高兴的。就算今晚没吃成,明早也得高兴得有胃口。”

    谢槐珠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