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囚于方寸之地,对此一无所知,只知道争风吃醋,后来被陆权御软禁起来。

    什么也做不了。

    “你过来。”在谢槐珠喋喋不休的警惕状态下,谢镜台这才开口。

    声音沙哑,还带着鼻音,听上去可怜极了,她声音本来也软,皮相也很蛊惑人。

    谢槐珠:“我才不!”

    谢镜台只是看着他,沉默不语,只掉眼泪。

    春花秋月着急,“小公子你就过去呗!难道小姐还能吃了你不成!”

    谢槐珠如临大敌,他不过去,却也在谢镜台这副模样下走不动道。

    笑话,他才不是胆小鬼,他倒要看看谢镜台想做什么?!

    于是谢槐珠磨磨蹭蹭地,最终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下一瞬,谢镜台就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谢槐珠顿时差点跳起来,他以为谢镜台的手放他脖子上,是想要掐他一把呢。

    然而谢镜台却只是静静地用力地抱着他。

    有一颗泪水不小心滚落脖颈,烫得谢槐珠手忙脚乱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不知道谢镜台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。

    每一年,谢镜台这几日去般若寺上香回来,他都尽可能地避开她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时候,谢镜台心情定然不好。

    奶娘说,谢镜台也绝不想见到他。

    谢槐珠知道为什么,是因为母亲的事。

    因为母亲生了他不久后就去世了。

    在谢镜台看来,一定是因为自己夺走了母亲的性命。

    奶娘总是这样说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谢槐珠都做得很好。

    但是他也从没像今天这样和姐姐这么亲近,他甚至能嗅见谢镜台身上的胭脂香气,淡淡的。

    谢槐珠心慌意乱的,僵硬地站在原地,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。

    “小公子,你脸好红嘞!”春花不合时宜地说了句。

    谢槐珠顿时跳脚,“闭嘴!赶紧把这个狗皮膏药给本公子弄开!”

    谢镜台以前上香回来,有哭这么厉害过吗?谢槐珠又想。

    于是紧跟着又怒道,“好呀,你们两个小丫头,定然是偷奸耍滑了